住,只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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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纯,你家君子连下班时间也不忘工作呢。”
“就是,梁市长真是敬业。”
旁边听见他们谈话的几个小女人打趣夏纯,夏纯也只是笑而不语,目光看向那边牌桌上的男人,虽然只是一个侧脸,却依然让她心里无比温暖。她转而看着甜甜,轻声问:
“甜甜,你真能帮谭明渊吗,刚才不是客套的?”
许甜甜嗔她一眼,自信地道:
“当然是真的,纯纯,你对我这点自信都没有吗,放心,广告宣传方面不是问题。”
“哎呀,你们别受影响啊,不许再谈工作。”
“那谈什么?”
夏纯笑问。
“谈你儿子啊,纯纯,熠霆这是要进行老婆从小养成的节奏吧,你看他对若儿紧张地程度,对敏欣和佳艺闺女都没有那么体贴。”
欧阳墨怡笑看着另一间屋子里玩耍的几个小孩子,熠霆完全把若儿纳入他的羽翼之下了。
“我倒是希望若儿能和熠霆一直这样好下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省得以后他找不到老婆打光棍,或是像他老爸一样被你们认为是Gay。”
也许这就是缘份。
熠霆对身边那些小女孩都没有像对若儿那样呵护有加,可对若儿,他却是完全像一个护花使者,刚才若儿摔倒,他见圆圆把她扶起,自己就急忙从一旁抽出纸巾去给她擦泪。
一个小时后,侍者进来问要不要上菜了。
梁上君正胡牌,其余几个耍赖的男人嚷嚷着上菜上菜,把牌往中间一推,心有灵犀的各自把钱收起,不说给钱的事。
“唉,你们怎么这样?以后不和你们玩了。”
“这话应该我们说吧,你每次都赢,好意思吗?”
欧阳墨轩最郁闷,他每次都输,肯定是风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