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会陪着梁上君来医院,就说明她是放不下他的。
而刚才,她听见他在晕迷中的话会难过得要去安抚他,就说明,她至少不会现在离开。
“与欢哥,纯纯和君子到底怎么了,他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会跟吵架的?”
欧阳墨怡疑惑的看着苏与欢,想到刚才医生给梁上君重新包扎时,他背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她又忍不住皱眉。
苏与欢薄唇微抿,眼底划过一丝暗沉,拉着欧阳墨怡走到几米外无人的楼梯间,低声说:
“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我只能告诉你,这一次的事怕是会成为君子和夏纯最大的阻碍,若是君子他妈妈知道真相,还不一定会反对成什么样呢。”
“为什么?”
欧阳墨怡更加惊愕了,什么事,能成为他们最大的阻碍,难道比夏纯之前嫁给司翰宇都严重吗?
“与欢哥,你说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苏与欢犹豫了一秒,被她摇晃着手臂,不得不告诉她:
“肯定是夏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听完苏与欢的话后,欧阳墨怡惊愕得双眸圆瞪,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苏与欢眸底泛起一丝宠溺,抬手去揉她的头发,温柔地说:
“小怡,夏纯没有什么朋友,这些天你辛苦一点,多陪陪她,开导开导她。”
“要不叫咱妈来开导纯纯吧,她不是有这方面的经验吗?”
欧阳墨怡终于消化完了他的话。
她说的是苏与欢的母亲苏筱冉,她的身世虽然没有夏纯的悲惨,但和夏纯也有些共同点。
闻言,苏与欢俊眉微蹙,平静地说:
“等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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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梁上君彻底的安静下来,一动不动扣趴在病床上,打着点滴的手老实的放在床沿。
夏纯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