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琳也是会意了,干脆退后两步。
沈尘尘是在为难夏纯,她自己身子笨,梁上君又要借助外力,她是料定了她照顾不了梁上君,连让他从坐到趴在床上的动作都完成不了。
“纯纯,你不用扶着我,我自己可以。”
梁上君唇边笑意温柔,不就是痛一点吗,身体上的痛不可怕,好的纯纯就是一剂最好的疗伤药,有她在,他能忍着。
“我帮你。”
夏纯也知道身后她自己的婆婆和急于上位的第三者正在看戏,她又怎么能让她们如愿。
两人用眼神传达着心意,最后梁上君妥协地点头,他借着夏纯的力,里面那只胳膊撑着床面暗自使劲,身子滑下去一半,才缓缓翻身。
背部的伤口被拉扯,像是有人拿着锯子在锯一样的疼,可他咬牙忍了,面上还一直保持着轻浅笑意,无需沈尘尘和陆琳的帮忙,他从坐姿到趴下的过程很顺利的完成。
他额头沁满了汗,夏纯强忍着想落泪的冲动,抽出一张纸巾为他擦汗,听见他问:
“纯纯,咱们儿子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夏纯轻轻一笑,很细心温柔地替他把额头的汗擦掉,温柔答道:
“当然有,你摸摸,现在还正跟你打招呼呢。”
他温暖的大掌覆上她隆起的腹部,果然,他的宝贝儿子正在妈妈肚子里伸展拳脚,因为见到他而欢喜,他身上的伤口似乎不那么痛了,有她和宝宝陪伴,他心里满满地全是幸福。
“宝贝儿子,你就是最好的疗伤药,看到你,我的伤就好了一大半。”
“宝宝,听见了没有,爸爸说你是最好的疗伤药,比任何药物都更有疗伤效果呢。”
夏纯垂眸,清凉的小手覆上他的大掌,旁若无人的,一家三口团聚,说着最幸福的话题。
陆琳脸都绿了,她抬头看向神色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