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虽然现在她宁静地躺在他怀里,睡在他身边,温柔得像只可爱的猫咪,可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呢,她该怎样面对。
他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温热的唇停在她额头肌肤上舍不得移开,要怎样才能让她不受伤害,怎样才能给她永远宁静,温暖的港湾,竟然成了梁上君最大的心病。
有谁知道,他什么也不求,只希望和心爱的女人这样简单的生活一辈子,之前近三十年心中的什么鸿图伟业,什么军人梦想统统都在这一刻让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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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梁上君去上班后,夏纯由猪姨陪着去清安医院探望白子航。
还没走进病房,就听见争吵声,细听之下有许甜甜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病房里争吵的人正是白子航的母亲。
原来,她一大早接到电话,说自己儿子生病住院,一来病房看见许甜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上去就一个耳光朝着许甜甜扇去,只是,她那一耳光被他儿子挡住,
她打在了他儿子身上。
还生着病的白子航被她狠狠一耳光扇得身子一个踉跄,重新跌坐到病床上。
“许甜甜,你这个小践人,你离我儿子远一点。”
白母出生豪门,本就是骄纵惯了的,一辈子就没对谁温柔过,何况是对一个她不满意的女人。
许甜甜被她骂,自是不甘忍气吞声,也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
“你才践人,你全家都是践人,是你儿子自己缠着我,不让我走的,你这个老妖婆,少像疯狗似的见谁都咬。”
她没想过讨好白母。
从来都没想过。
夏纯推开病房的门时,听见白子航痛楚地吼他妈:
“妈,你不要管我的事好不好,再不然,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好了,我不会接受你那些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