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眸底闪过挣扎,梁上君真是豁出去了,居然敢用这样的方法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让她置身危险……
“总裁?”
半天不见他回答,那人又低声轻唤。
司翰宇把手中的枪往桌上一放,抬手扶额,沉郁地说:
“你们先出去吧,让我想想。”
“是,总裁!”
没人再敢说什么,陆续走出书房,在门口时,听见司翰宇叮嘱的声音再次传来:
“记着我刚才的话!”
“总裁放心,我这就告诉所有兄弟。”
书房的门被带上,听着众人离去的脚步声,司翰宇打开笔记本,三两下的搜索出刚才那名手下说的节目访谈。
“……这次我们警方能够顺利破获几起犯毒,走私案,成功瓦解三个国际犯罪团伙,除了……最值得表扬的是一个叫夏纯的女孩,她凭着过人的聪慧和坚韧,打入敌人心脏,换取重要证据,听闻外界现在谣言四起,在这里,我要严肃地告诉那些说话不负责任的人……”
司翰宇拳头寸寸收紧,想起那天晚上她脸色惨白,流血不止,决然地说若是他想带走一具尸体就带她走好了的话,他的心又阵阵泛疼。
深暗的鹰眸紧紧闭上,心里却矛盾挣扎着:
纯纯,为什么你对我这么狠,我还是放不下你。
“如果他去自首是不是能轻判……”
那是那晚他从晕迷中醒来,以为她又跑掉,走出房间却看见书房开着灯,他顿时心下一窒,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正好听见的话。
这些天这句话反反复复在耳畔回荡,他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星星点点地光亮,他总是替她找借口,心想她其实也是不忍心的吧?
她对自己并非完全只有恨,这几个月的相处,他不信她所有的温柔都是伪装,不相信她真的只是为了从他手中得到证据,治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