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翻了出来,把夏纯写得水性扬花,喜新厌旧,什么难听的词语都用上了。
最可恶的是,他们居然说梁上君搞不清楚夏纯肚子里的孩子父亲是谁,所以才逼着她要去打掉,说得眼是眼,鼻是鼻,似乎真看见人家XXOO似的。
但她又是何其了解她,知道这个时候把她自己写得再不堪,她的心里担忧的依然是那个爱入骨髓的男人。
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赶往纪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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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宇,那个记者是我的人,你不能动他。”
翰宇集团总裁办公室里极度低温,偌大的办公室里空气稀薄得令人难以呼吸,几步外的那个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跌坐在地。
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司翰宇闻言冷哼,冷厉的鹰眸扫过那个被打的男人,冷冷地说:
“我不管你要怎样对付梁上君,但你把我要保护的人拉下水,我就必须要管。”
“这不也是你一直想做的吗,梁上君一旦被撤职,他就不会再咬着你不放了。”
那个声音有些阴恻恻地,微顿了下,又渗进一丝安抚:
“只要这次把他拉下马,等我表哥上位,到时就是我们的天下,你不仅可以重新赚钱,还可万无一失。”
“我再说一遍,你要怎么整梁上君我不管,但不许把夏纯牵扯进来,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到时谁也好过不了。”
司翰宇撂下狠话,也不待对方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他视线如锋利的刀子扫过去发,那个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男人又身子猛地一颤,写满惶恐的眼神低垂下去,不敢和他直视。
“明天的报道你知道该怎样写了吗?”
司翰宇冷冷地问,后者连连点头:
“知道,知道,司总放心,明天我一定把司太太的名誉给挽回来,保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