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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傻乎乎的跑到人民医院,一问才知道谭明渊已经出院了。
白跑一趟。
从医院出来,许甜甜还有抱怨:
“纯纯,你说我笨,你怎么也笨啊,都不知道提醒我先打个电话问一下,要是早知道谭明渊出院,我们就不跑这一趟了。”
夏纯笑着说:
“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我是被你的笨传染了,说吧,现在想去哪里,是打电话问谭明渊的地址,然后杀过去呢,还是回家。”
“我不要回家,纯纯,你要陪着我,我这几天又习惯和你在一起了,你今晚去我家住吧,我们租几张碟回家看,反正司翰宇整天工作忙。”
许甜甜害怕,害怕回家一个人面对那冷清的屋子。
还害怕那屋子里有着她不愿意闻到的味道,更害怕自己一个人会胡思乱想。
她这个时候特别脆弱,比那天被打还脆弱,比在深圳这一周,一直没接到一个电话都难过。
可她不想哭。
她已经哭过了,不愿再哭。
所以,她想让夏纯陪着,在这个城市里,只有夏纯是她最好的朋友,只有夏纯是了解她的。
“好,我们先去租碟,再买些零食,然后回家慢慢看。反正你都懒惰了,不在乎多懒惰几天,天气预报说这几天又有雪了,不宜上班。”
许甜甜投给夏纯一个鄙夷的眼神,故作气愤的说:
“夏纯,你这人太坏了,自己不上班,还来鼓吹我请假,我没钱了你养着我啊,不过反正也上不了几天就过年了,正好,我连年假一起休了。”
夏纯惊愕地睁大了眼,不可思议的说:
“许甜甜,你自己想懒不要怪我哦,什么还有几天过年,你分明还要上一个月班才过年的好不好,难不成你要请假一月,不行不行,我可以养你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