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可是她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只要想到那一幕,她就无法再像从前那样去接受他。
其实从刚才他一进病房她就发现他瘦了。
原本颀长挺拔的身躯多了一分清俊,那英俊的五官越发的棱角分明,尽管他假装笑容,可笑容也不如以前那样自然,温暖,而是带着一丝勉强,一看就是装出来的。
所以,她怒。
“梁上君,我对你不公平,那你呢,你让我看到那样恶心的画面,对我公平吗?”
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可是泪水的不听使唤的滚落眼眶,视线里的他变得模糊。
梁上君深眸骤然一紧,一见她落泪,他的抱怨和委屈瞬间荡然无存,反而手足无措:
“纯纯,忘了那天的事好吗?”
他伸手去替她擦泪,夏纯本能的要推开他的手,但他紧紧抓着她,骨子里的霸道又冒了出来:
“纯纯,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不听我也要说,你恶心我也要说,那天晚上我打电话告诉你,我要加班,就在和你通完电话后,我收到了信,是你的笔记,我当时满心欢喜,到酒店后,房间里放着音乐,还有一股很浓的香味,后来我才知道,是林烟喷的催、情、剂,我当时头脑发热,怪我没有警惕,没有发现坐在浴池里的人不是你。”
“你不要说好不好,我不想听。”
夏纯哭着摇头,梁上君便固执的把她揽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他必须说清楚:
“不,我一定要说,不能让你这样恨我一辈子,恶心一辈子。”
她的泪抹在他胸前的衣服上,他在她低声的哭泣里继续解释:
“她把一件和你一样的衣服放在浴室门口,又把头发染成了黑色,浴室里没有开灯,纯纯,我发誓,你到酒店的时候,我真的只是刚进浴室,我以为她是你,我承认我亲了她,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