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像个小孩子似的对着父亲撒起娇来,她以为夏父不知道,但电话里,夏父亦是眼眶湿润,笑着答应:
“好,我们很快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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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场!
当最后一颗个粑心被两颗子弹同时射穿后,司翰宇恼怒地声音再次响起:
“梁上君,你真卑鄙,这一次不算,我们再比一次。”
梁上君斜睨一脸愤怒的司翰宇一眼,冷冽勾唇,淡漠地说:
“你输了就想耍赖吗?”
司翰宇恨恨地咬牙,一恼怒,手中的五四枪倏地指向他额头,梁上君亦在同时枪口对上他青筋突跳的太阳穴。
“你不遵守比赛规矩,赢了也不作数。”
司翰宇深暗的鹰眸里噙着愤怒,该死的,他早该料到梁上君就是一个歼诈的,不按牌理出牌的混蛋。
上次在这里,他被他给摆了一道。
现在,他又被他给骗了,早知道他就不该来赴约,不该答应和他比赛。
梁上君漆黑的眸子里亦是深暗沉冷,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英俊的五官线条泛着冷硬,周身分明透着一股子严肃冷然之气,可溢出薄唇的话却狂傲而嘲讽:
“司翰宇,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要遵守比赛规则了,这本来就是一项不公平的比赛,我压上的性命,你压上的是光明前途。再说,你上战场的时候,敌人会给你机会喊开始吗?”
司翰宇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正要发作,梁上君的声音又响起:
“一共十一个粑,除去我们最后一起打中的,你只打中四个,而我打中六个,赢你两个,就算除去最先那一个,我还是赢了你,你不是一向愿赌服输,自称自己是讲信用的人吗,既然如此,你还为自己找什么借口。”
司翰宇怒极了,连胸膛都因满心的愤怒而剧烈起伏着,他眼底迸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