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和夏纯的婚宴一直到下午三点才结束,宴席上该梁上君喝的酒几乎全进了白子航一个人的肚子,只除了梁上君首长和那些个军官那桌。
他的首长在接过夏纯敬的酒时打趣地说:
“那天我还奇怪是什么样的女娃娃让君子这小子连命都不要,军纪都不守,非要跑回来抢亲,现在一见,还真是美若天仙……”
梁上君得意地笑:
“首长,您别在纯纯面前揭我的短啊,我哪有不守军纪来着。”
“君哥,嫂子这么柔弱无骨的,你可得悠着点,别像在部队对下属那套整法哦!”
旁边一名年轻男子调侃的话一开口,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君哥,你和嫂子是不是也喝一杯?”
又有一个胖子笑着接口:
“君哥现在有伤在身,不能喝酒。”
他们像是接力棒似的,把话往下接:
“那晚上可怎么洞房,君哥,你总不能洞房也让人帮忙吧?”
“我们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只要君哥一句话,这洞房什么的,绝对让你满意……”
……
这一桌的皆是营长,排长等职位,平日在部队梁上君严肃得很,又从不谈女人这个话题,这会儿他们歹到机会还不狠狠地调侃他,什么荤的素的一起都上了。
夏纯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偏偏这一桌的人都一口一句君哥君哥的,看面相,有的分明比梁上君大。
但按照习俗,这些男子喊梁上君一声哥,便可无所顾忌的开她这个嫂子的玩笑。
而她还只能照单全收的听着。
梁上君嘴上功夫虽说不错,但终究一人难抵众口,到最后,他脸色一沉,故作恼怒地道:
“你们都给我住嘴,不就是喝酒吗,我喝就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