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眉头一皱,闷哼道: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夏纯冷笑,不以为然的道:
“即便现在不杀你,我也不保证哪天忍无可忍的杀了你。”
“不会的,你舍不得,纯纯,其实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我们都是夫妻了,你真没必要这样怨恨我,我都解释过了,今天的事真不是我所为,我知道,上次我那样说过,所以你就认定了,但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啦。”
梁上君似乎一点不在意她的恼怒和怨恨,他深邃的眸子噙着丝丝温柔,定定地凝着她替自己拔针,又动作熟练的扎针,温言解释自己的无辜。
“我呸!”
夏纯忍不住啐了一口。替他随意把刚才撕下的胶带往针头旁一粘,冷冷地说:
“你要是再弄掉了,可别指望我替你重扎。”
“纯纯,只要你不走,我就不会弄掉了,我真渴了,你帮我接杯水喝吧。”
话落,他又无耻的看向自己刚扎上针头的手,那眼神分明在说,这是你说的,不能乱动,否则会掉。
夏纯气得呼吸不顺,但见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心里又不自禁的泛起一丝丝地不忍,梁上君敏锐地捕捉到她面上一闪而过的犹豫,急忙道:
“纯纯,你不是白衣天使吗,你眼里不是该只有病人,没有仇人的吗,就算你恨我,怨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吧,我现在若是死了,你可就成了最大的犯罪嫌疑人了。”
面对梁上君的巧舌如簧,夏纯满心的愤怒无从发泄,好似重重地拳头打在一团棉花上,她心里真是恨得要死,可恨他,却又不能真的杀了他。
他说:
“纯纯,事已至此,你最应该做的就是心平气静的做我的妻子,这就是命运,命中注定,我们要在一起的,平伟煊不过是你生命中一个过客,而我梁上君,则是陪你走过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