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平伟煊亲自派人把夏父夏母接来A市,还给他们订好了酒店,就在明日举办婚宴的那家酒店订的房间。
夏母凌芬是个坚强的女人,心性开阔,因此承受着失子之痛,却还恢复得很好,虽然看起来有些虚弱,但总体还是不错的。
这天晚上,夏家和平家的两家人在一起吃饭,平父平母把婚礼准备的情况向夏家详细解释了遍。
夏家来的只有夏父夏母,没有别的亲戚,他们商量着等平伟煊和夏纯在这里办了婚礼,抽个时间,再回C县请亲戚吃顿饭,也算是告知大家一声。
凌芬怜爱的看着自家女儿,客气地说纯纯有些任性,以后进了平家的门,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请他们多担待。
闻言,平母自是一番保证会把夏纯当亲生女儿来疼,又夸夏纯温柔懂事,饭间气氛温馨融洽,不时传来笑声。
只是,还未饭局结束,平伟煊接到医院打来电话后立即变了脸色,当即站起身,对夏纯的父母丢下一句:
“爸,妈,医院给我打来电话,说小蕊情绪激动,我过去看看,对不起,不能陪你们……”
“你快去吧,别说什么陪不陪的,有纯纯陪着我们呢。”
见他一脸焦急,朴实的夏母立即打断他,让他赶紧赶去医院。
夏父夏母也因为担心平小蕊而跟着去了医院,留下夏纯陪着自己的父母,回了他们在酒店的房间,凌芬拉着夏纯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满脸不舍的说:
“纯纯,明天你就要嫁人了,以后就是别人家儿媳,凡事可得小心谨慎,在别人家不如在自己家,对待婆婆也不比自己的妈妈……”
夏父坐在一旁点了烟不停的抽,苍桑的脸上亦是满满的不舍,听着凌芬的话,他眼眶不知不觉地便湿润了。
夏纯含泪而笑,双手捧着妈妈的手,故作轻快地点头说: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