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努力的笑着,清眸瞟过他抓着自己肩膀的铁钳,说:
“梁总,你先放开我,你让我八点零六分前来这里,我可是提前了十分钟,你放心,这包包里不是装的炸、药。”
心里却在想,要是杀人不犯法的话,我肯定买一包包炸、药把你炸成碎片……
梁上君深锐的眸底划过嘲讽,削薄的唇角上勾,一脸不屑:
“借你十个胆,你也不敢装一包炸、药来找我。”
夏纯心里为自己辩驳,面上却是赔着笑,很没骨气地说:
“对,梁总说得对,别说借我十个胆,就是借我百个胆,我也不敢炸、死你啊,要是把你炸死了,我不得被那些爱慕你的女性同胞的唾沫给淹没了。”
梁上君明知她口是心非,却还是嘴角微勾了勾,但一想到她今晚放自己鸽子的事,瞬间恢复了阴沉,冷睨她一眼,丢下一句:
“提着包包,进来。”
松开她的肩膀,转身进了房间。
夏纯狠狠地皱了皱眉,暗骂油盐不进的家伙。
终究还是不安的咬着唇瓣,提着包包跟着梁上君进了房间。
这奢奢豪华的总统套房她不是第一次来,但现在的心情紧张得胜过任何一次,即便是上次被这个男人夺了清白,她一开始进房间时,也只是因为担心他生病,而没有这样的紧张,不安。
“关上门。”
梁上君回头冲她吩咐了句,迈着长腿走向那奢华的真皮沙发。
夏纯犹豫了半秒,想着自己包包里的东西,还是把门给关上了。
只是她没想到,这关门等于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夏纯提着包包走到沙发前,梁上君慵懒地靠在沙发里,随意地翘着二郎腿,一身休闲装扮衬出三分儒雅之气,见她走过来,他冷冷地扫了眼她放在地上的包包,抬眸,深邃幽暗的视线落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