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心头怒气冲撞之故,她原本就痛的脚再次崴了下,身子微一倾斜,梁上君伸过手来,与此同时,低沉的声音渗着一丝戏谑响在耳旁:
“事实证明,你是需要我的。”
这一次,他没有放手,握着她手腕的力度虽不至于弄痛她,却不让她挣脱,温润地话语,霸道的行为:
“走吧,我扶你上楼。”
“我自己会走,你放开。”
夏纯不领他的情,精致的小脸上泛着怒意,气愤的瞪着他。
“别耽误时间,夏叔叔和凌姨还等着你呢,你要不愿走,我就好人做到底,抱你上去得了。”
梁上君剑眉斜挑,眼底似笑非笑,低沉磁性的嗓音却没有一丝玩笑意味,似乎下一秒就真的会把她抱起来。
夏纯眸底窜过惊愕,一脸不敢置信。
见她不愿意走,梁上君幽深的视线扫过周围,微弯下腰,伤势要将她抱起来,他的手刚一碰到她腰间,夏纯便尖叫:
“别碰我,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早知抗议无效,何必浪费时间。”
梁上君得意地勾唇,夏纯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
他虽没有亲自送他们回家,但真的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当,不仅让他的司机阿明送开着车送他们回去,还另外派了几个人跟他们一起。
从A市回到C县,走高速也花了足足三个小时,一回到C县,那些亲戚便闻讯赶来,夏纯则是和一直照顾凌芬的护士小何寸步不离的陪着凌芬。
夏天的遗体是回C县第二天火化的,那天晚上,夏天躺在水晶棺里,他母亲凌芬坚持要守夜,最后,夏志生让人在水晶棺旁放一张床,让她躺在旁边陪伴,他和夏纯自是也相陪一夜。
请乐队,车队,包括买墓地等所有琐碎之事都是梁上君安排去的人办的,他特意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