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不冷不热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推开南风玄翌站起身,恭敬的朝司徒震福了福身,语气淡淡:“启禀皇上,大概是这样吧!”
“噢?大概?此话怎讲?”看着潇溪不卑不亢的模样,司徒震感觉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只是说让臣女帮一个忙,臣女想到如今身份不同,自不敢随意答应,为此才惹了娘娘生气,说来说去,还是臣女不够聪明,未听出娘娘话中暗藏的深意,这才闹出了后面一系列的事,臣女不才,求皇上、皇后娘娘恕罪。”既不能白白顶下这个罪名,也不能说的太‘清楚’,这样模糊不清,却又暗藏深意的话,也许是潇溪目前唯一能做的。
“噗嗤”一声,北堂瓒摇着扇子,一袭金衣浪浪的走至皇上跟前,听完明潇溪这番话,很没道德的笑了:“皇上,依本太子看,这瑄王妃着实该关,皇后娘娘的话说的多‘清楚’啊,这丫头怎么这么没脑子猜不出来?这皇后娘娘能不生气吗?”
皇后看着北堂瓒那张风华万千的脸在自己面前晃悠,听着他故意将‘清楚’二字咬重,想到而今还在关在禁闭室思过的司徒清,心中的恨意更甚了,可碍于皇上在这里,她又发作不得,只能强忍下这口气。
“呵呵,是啊翌,虽说女人笨一点可爱,可若是太笨的话,日后沟通起来岂不是大麻烦?依本太子看,趁现在还没定下婚期,不如赶紧换个!”冰痕狭长的凤眸闪烁着异样的色彩盯着南风玄翌,俊美的容颜在红衣的衬托下,绽放出妖娆蛊惑之美,让站在她身边的潇溪‘自惭形秽’。
南风玄翌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明潇溪微微抽搐的脸:“这么说的话,是有点问题...。”
“瑄王爷,万万不可,此事父皇已经下了圣旨,怎能出尔反尔?望王爷多加思量!”司徒寒一袭黑色锦袍沉稳内敛,微蹙的眉头不悦的看向南风玄翌。
司徒震万万没想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