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不带个男人过来,但是公司里嘴上玲珑的男人总共就那么几个,随便拎一个也都不见得是什么好人,夏夏别无选择,只能随便拎出来一个。
这种男人才是正八经的衣冠禽/兽,与那女人朝自己喜欢的男人嗔怪的“衣冠禽/兽”完全两个意思,一个是贬,一个是情/趣下的调侃,但公司运作又缺不了这样的男人,酒桌上他最能满面真诚鬼话来,指天发誓色不改。
————————————————
夏夏离开酒店的时候,那男下属也一同离开,西装革履,人模人样,几句话说的两位领导放人,先买了单,又安排了点有意思的节目伺候两位领导,之后大功告成撤退。
酒店外面,出租车停下,夏夏被扶上了出租车。
冯原伫立在酒店门口,夏夏一眼没有看到旁人,捂着胃部,直接就上了车闭眼休息。
这酒店不仅能吃饭喝酒,也能睡觉。
冯原从夏夏的样子上也没看出一点酒醉的特征,冷眼相看,以为夏夏是真跟这男下属暧/昧不清。
他自知自己管不着男女这事,只想确定,之后便可心安理得再不惦记,为了减轻烦恼,老死不相往来也未尝不可。
男下属关上车门,往旁处走,接了一个电話。
冯原听见这男的却是朝手里那端说:“老婆,你跟儿子先睡,我这还在加班,每个月的月底不都是一帮人加班?外面的声音?空调坏了,开着窗子呢。”
“好了,先这样,弄到哪我都忘了。”那男人说着谎,按了挂断键,接着走向了出租车,直接上车。
夏夏被他抱了一下,纠正坐姿,动作暧/昧与不暧/昧旁人瞧见了能分得清。
二十几分钟的车程,夏夏被送到了吴露露家里。
吴露露不在家,这两天都会着陪异地恋的男朋友在一起。
夏夏下车时找到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