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的知识他不太懂。我问他怎么确定跟童刚是父子的?他没说话,我估计他是没怀疑过。但从血型上看应该不是父子关系,O型血和O型血生出A型血儿子的概率低的可怕。刚才我们医生说,中央今日说法栏目曾说过这样的一个例子,两个O型血父母生出A型血的孩子,专家说,概率是千万分之一。江斯年这个,还得要做DNA确定才最准确。”
可谓是一会一变,几人再次互相看了一眼。
二十几分钟,给童刚输的血送到,倒也不晚,输完血,做完手术,童刚被推出手术室。
童刚因为脑震荡,暂时还处于昏迷的状态,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
江曼和苏青都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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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陆棉跟她哥说:“哥,医院里我盯着,你先送我嫂子回家休息吧。”
“有事及时给我打电話。”陆存遇交代两句。
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别人能熬着,江曼身体不适合,陆存遇决定先送江曼回家去休息。
出了医院,上车后江曼问:“你要去交通队?”
陆存遇开车,尽量不让江曼担心,也的确没什么好担心的:“别多想,这事不算是事,人又没死。”
江曼当时在车上,知道这不怪他,他刹车已经来不及。
跟他回家的这一路上,她想,江斯年应该不是童刚的儿子吧,两人长相上没有一处像的,怎么都无法相信这两人是父子关系。江斯年的母亲,又是谁呢,这么说,他早就知道亲生母亲是谁了。
江曼觉得自己很失败,虽然现在分手了,但想起以前在一起时,他都不曾说过那些身世的事情。
到了家,陆存遇陪着江曼上楼。
江曼洗完了澡回到床上,他才离开,没关上灯。
不一会儿,夏薇怡开车来了。
夏薇怡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