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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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4号早上,戴茗拎着行李箱走了。
陆存遇和江曼都去机场送了戴茗,还有金科。
“就到这吧。”戴茗身上穿着黑色毛领大衣,她说:“青城比上海冷一点,今年的新年比较晚,不然我早就提出辞职了。”
金科上前拥抱了下搭档几个月的戴茗:“祝福你在上海发展更好。出差碰上,再聚。”
“再聚。”戴茗笑着说。
陆存遇轻轻拥抱了戴茗,江曼也是。
戴茗转身走远以后,三人目送,彻底远了戴茗又回到看了一眼,看了很久,她的目光里没有江曼,没有金科,只有陆存遇一个人,戴茗不敢太近距离回头看,怕金科和江曼发现她的视线在盯着谁看,距离远了,不容易叫人识破,而此时,那个人一手揽着孕妇的后腰,一手接着电話,看着别处。
她很感谢江曼大着肚子来机场送她。
戴茗认识陆存遇太多年了,在国外读书时就喜欢,骄傲的等待爱情的到来,但一等就等了这么多年,等到他已娶妻生子。暗恋叫人每天都充满希望,又每天都忍受着一个人的心上疼痛。多年来第一次掉眼泪,是在他转身看不到时举着登机牌朝他的背影挥手。
江曼临出去时,回头。
两人接触不多,但是江曼觉得戴茗是一个懂得克制的女人,亦或戴茗生来就不会勾/引男人那一套,关心归关心,关心跟刻意勾/引并不是一个意思。若是在过去的那些年里,戴茗拿出女人的温柔和身体缠着他,在某一次醉酒后,在某一次加班后,发生什么的几率还是可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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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金科接着一个电話摆手,似是新女朋友。
陆存遇点头,照顾着大肚子的江曼上车。
机场外的车上,两人无话,一直到车开上高速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