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不住,强硬与柔软摩/擦,很快洒在体外。他是没经验的,他是莽撞的,二次进攻,终于陷入温热里,疯狂冲撞,血液灼烧着两人一寸寸皮肤,许就感觉自己快死了,飘飘欲/仙。
————————
苏青不知眼泪是在清醒下流的还是醉酒下流的,他做完以后抱住她说:“我爱你。认识很久了,你说我二十出头不算男人,还是男孩子,现在呢,我是你眼里的男人了吗?我们没差几岁,让我用你眼中并不老道的方式爱你吧,就当回到了从前,让我帮你洗去张跃给过你的一切。以后为了我,学会自爱。你
tang怕我不够爱你,这跟我怕自己爱错人是一样的心情。”
她不答话,身体在他怀里微微发抖。
半夜,苏青头疼地起床,动作很轻,许就第一回难免折腾的精疲力竭,累到睡得很实,苏青一个人离开。
第二天清晨,许就睁眼醒来看到床上空空。
阳光照射在昨夜的痕迹上,许就不禁心情大好。
点了根烟,换了衣服出去晨跑。
——————————
早上八点二十,江曼醒了的时候发现陆存遇早已经起床。
伸手一摸旁边床上,是凉的。
江曼起床走出卧室,听声音陆存遇是在书房。
江曼站在门口,打量着他。
陆存遇正在书房里讲电話,身上穿了一件浅灰色衬衫,西装外套被他随意搭在椅背上,他一只手撑着桌子,面朝落地窗态度极差:“我有什么义务帮他?二叔,不必再提这件事,那內衣公司完了也就完了,陆家也不缺他吃的那一口饭。”
江曼听他是在说这事,没继续站着,转身下楼看一看。
几分钟后,陆存遇下楼,江曼问他:“在家吃了早餐再走吧,身体第一。”
陆存遇附身亲了亲她脸颊,“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