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方面对外地投资客商的安排一向很好,因此谈得也十分愉快。金科住进了酒店,这边政府对外地投资商设定了保护办法,发放车牌,出入这县级市保证不会被拦截,住进酒店无人检查打扰。让金科犹豫不定的是,下一步他要如何做?
江曼问金科:“他没说,这件事跟陆显彰的厂子有什么关系?”
金科确定,“他没说,那天聊
tang着聊着他感觉头疼,我和冯原便没追问。不过他说要投资在这边建其他厂子。”
“我想想,再给你电話。”江曼也头疼了。
金科和江曼终止了通话。
江曼挂断电話以后一直在想到底他是怎么想的,下一步金科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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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决定去一趟他的公司。
不巧,来了就遇上一拨人。
戴茗从容地笑望着那两个人,说道:“当我不懂法吗?陆总现在只是晕倒,人还在呢。他的一切任何人暂时都没有权利觊觎。”
其中一人回道:“戴小姐,你应当理解陆存遇先生家人此刻的心情。”
“理解什么,怎么理解?”戴茗觉得这些人说的话就是昧着良心,讥讽道:“理解陆家人的无耻冷血?”
江曼被秘书孟迪带了进来。
戴茗瞧了一眼江曼,江曼拿出钥匙搁在陆存遇的办公桌上,也不跟谁说话,眉眼平静。打开保险柜,把一叠文件放了进去,而后锁上。
江曼转身打量戴茗前边站着的两个男人,黑西装,白条纹衬衫,手拿公文包,有模有样。
江曼实在没心思应对这些事,但稍一疏忽就有人把主意打到这个公司来了。她手上有陆存遇所有的钥匙,不得不在人前显摆一下,以示权利,她这个妻子还喘着气,她丈夫的东西谁也别想动一分一毫。
“你们这是在聊什么?”江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