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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的多余,苏青知道童刚这会儿没了儿子,公司一堆烂摊子,求救无门,正是热锅上的蚂蚁。男人都认为一醉能解千愁,喝着喝着指不定会喝成什么德行。同一个人,有时酒桌上就谈成了事,有时酒桌上就招人烦,如今的童刚就是最招人烦的一个。
风光那会儿都愿意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败了,你叫童刚还是童铁谁记得。
童刚看着灯没亮,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声,屋里可能真没人,就走了。
静了下来,夏薇怡跟苏青说:“要不换个地方住?”
“藏能藏到哪去?就住这,我不怕他。”苏青这么说了一句,闭眼睡觉。
夏薇怡也闭上了眼睛重新睡觉,心跳还没平复,她胆子较小,听了敲门声当时魂儿都要吓没了。
创州现在半死不活的苟延残喘着,没新单子可接,所有人几乎都在忙碌手上的旧项目。因此夏夏闲着的时间很多,每天往苏青那跑,再不就是去冯原那转一转。
童刚酒醒了第二天开会,苏青养身体中缺席。
夏夏和江曼听着童刚会议上的意思,是让她们想想办法,有没有老客户手上有新项目的,争取拉到创州这边来。
江曼先说清楚,很是无奈:“董事长,我们不是没有尽力,大家都尽全力了。对手公司抢单子抢的太凶,攥住了创州的命脉一样,也的确把我们公司拖的现在入不敷出,分公司那边不得已停工,在外这也坏了创州的名声,行内人都知道,没人会为了往日微薄的人情拿项目来捧我的场,我、我们,面子都没那么大。总之我这如何使力都说服不了客户。”
童钢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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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饭江曼是跟陆菲一起吃的。
陆菲这几天情绪好了点,很关心公安局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她妈死了,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