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人不知道最近忙什么呢,陆存遇病了,他倒也闲起来了。”
顾及江曼的情绪,夏夏没多说,只叮嘱她注意点儿。
下班时间,江曼打给赵阳让赵阳把车开进创州地下车库,保安那她打了电話知会完了。
江曼不想跟任何人生出乱七八糟的不好话题,一是自己精力不够应付,二是这些都要避免传到陆存遇那去。
陆家不让人清净的事情本就多,够他累的了。
江斯年一直坐在车内,本打算等到江曼出来,等待中已抽了半包烟了,但却瞧见接江曼的那辆车开进了大厦地库。
赵阳把车开入地库,拿眼不屑地瞧着江斯年那辆车。
江斯年的车开不进创州地库,离开创州的过程里他跟童刚闹得很不愉快,虽说是童刚给他放的假,但终究是他自己主动要请辞离开。
离开不久,便毫不留情面的跟童沁离了婚,这事儿想必已传开。
搞得童刚见了常来往的老朋友们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新婚女儿女婿为何就这样突然离了?
江斯年落下车窗,蹙起眉头瞧了一眼创州大厦的楼上,却怎么都望不清到底哪一层才是27层。
江斯年驾车离开。
随后江曼在地库上了赵阳的车下班,直奔医院。
陆存遇提前住院治疗的关系,虽然在输液,吃药,但整个人的状态就跟没有住院之前一样。
他说,现在他的身体问题除了偶尔头晕,再没有别的严重反应。
到了晚上八点四十,陆存遇催着江曼走。
他把手覆在江曼的小腹上,感受着说:“孩子,孩子妈妈,都该休息了。”
江曼不想离开医院,不想走,担心他一个人无聊,会不会失眠?明知道他不会同意还是低头试探地央求:“要不,我就在这住了?”
陆存遇瞧她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