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输,不愿输给任何人,不愿输给自己的身体情况。
江曼那日早晨的意思是说叫不醒他了,事后江曼未强调此事,但他当时就知道自己怎么回事。醒了之后脑部感觉很痛苦,他望着江曼,感激老天让他最终醒了,面对她的惊慌,能做的仅是笑着给予安慰。
内心很怕自己再也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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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陆存遇去见了医生,一个人开车来到了医院。
检查过后,陆存遇立在原地戴上腕表,医院房间里的蓝色遮光窗布是全掩盖状态,戴好腕表,陆存遇穿上西装外套,坐下后看向医生,听结果。
他把手机暂时关了。
医生开腔道:“你的情况我要实话实说,我跟你的父亲和叔叔都认识。”
陆存遇面容严肃,眉头蹙起,朝医生点了点头。
医生说:“现在说的都是表面。你那一回视物模糊现在来看是暂时性的,关键是治疗,治疗的好,这种情况就不会再发生,治疗不好,或出现失明。这些表现可以短暂出现一次,也可以反复出现或逐渐加重。陆先生要对此高度重视,但不能过度紧张。情绪务必要镇静,避免因情绪波动而加重病情。”
“严重了会怎么样。”陆存遇的心理准备并不充足,吃药?住院?手术?
医生实话实说道:“不瞒陆先生,你本身脑血管不健康,还未痊愈,脑出血患者的先兆症状就包括陆先生说的这几项,头晕,视物模糊。至于其他方面,自己还要多观察留意,来医院再做进一步的详细检查。”
陆存遇以前并无高血压,脑血管病他爸也有,他奶奶也有,但老年人跟他中年人的得病原因完全不同。上回住院以后,血压升高,这跟他上回治疗时期情绪波动也有关系。
医生给他讲了几个病例,19辍学男青年,22岁男大学生,这么小的年纪突发脑出血都很常见了,皆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