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曼脸红了,微微地红,“老公,别工作了。”她这是第一回正式的叫他老公,上一回,只是游戏不得已,并非出自真心地这样喊他一声。
陆存遇浑身酥了一遍,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闭着眼眸,久久没迈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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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天,陆存遇的四婶接到了陆行瑞的电話。
“时间允许,你就回来看看吧,自己回来,你媳妇就别跟着你一起来回折腾了。”
他四婶几乎是多年如一日地一直扮演着他们母亲的角色。
电話上午接的,下午陆行瑞人就到了青城,还有陆存遇的朋友同行过来看他。
江曼给他们倒了水,姓管的江曼见过,在Z市他的家里吃过饭,更认得他家的那位小妻子。
她询问了几句陆行瑞妻子的情况,接着就听陆存遇问道:“你跟A大的合约快到期了,下一步怎么办。考虑考虑回来青城?”
对于此事,陆行瑞还很犹豫。
陆行瑞打算在哪里定居,没有人能管得了他,妻子随性洒脱的性格大有一副天涯海角只要你负责抱孩子我哪都跟你去的意思。
带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女孩子领证之前,他讲过了不止一遍,他的真实条件没有外人想的一般美好。
民政局外,怀孕的女孩子说:“我爸我妈一定理解我,你36离过婚怎么了,我就喜欢!你家里人不好我可以无视,我嫁给你,又不是嫁给你全家。”
决定不定居出生地,他是不想经常看到陆家的一部分人,生活在一个城市,难免碰面。
现如今,他哥病了,多年来昏迷的母亲一直是由他哥照顾,甚至他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