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看这个。她朝江斯年走过去。
江斯年手上拿着手机,脸色难看。
江曼说:“爸来了,童沁给家里打了电話,是我接的,爸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爸妈只关心你好不好,是不是真的碰过了毒品?”
江斯年望向别处,突然一皱眉,酒喝多了,难受,却浑然不知自己到底哪里难受,心痛占据了身体上全部知觉。他手指攥紧了手机,开口:“你打给我了,对不起,没有听见。”
“没关系。”江曼看他脸色说话。
江斯年笑了,瞧了一眼路旁陆存遇的车,他见过,认得。
他眼睛里红红地,指着路旁那辆黑色奔驰,笑说:“每次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就恨我自己,我问我自己,为什么要跳级,为什么不等一年把你一起带走?什么时候我正式对你说一句‘对不起’,能听见你回应一声‘没关系’。我害怕被人抛弃,害怕变得在这世上好像已经可活可不活,我知道我是可耻的,一直知道,但我不知道爱情竟不会长久。我让你等太久了,你想靠岸,这个岸如今却变成了别的男人,”
江曼打断,眼眶发热地瞧着他:“我们别一见面就谈这个好吗,过去了。”
陆存遇坐在车内,视线望着车外交谈的两个人,眉目不动,突然江斯年不知说了什么后激动地一转身用力摔了手机,手机裂碎在路边,他整个人情绪极不好。
江征见此要打开车门下车,陆存遇却先低沉一声,对司机:“下车。”
司机是个办事稳重的聪明人,不明白陆存遇的用意但是知道肯定有用意,点头,拦住了江曼的父亲,然后打开车门,下车,走向江斯年。
陆存遇不方便参与江家的家事,仅能做的就是把人从俱乐部里带出来,对此家事没有任何发言权。
江斯年的情绪抑制不住,摔了手机后整个人开始有眩晕感,人站不住。只听见耳边有人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