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顺利的让江曼暗自吃惊。
江曼跟苏青聊起:“你怎么还有这方面的朋友,没听你说过。”苏青的解释是,“出校门就开始告诉自己在外要靠朋友。入了这行我们认识过多少能人你数过吗,不计其数!哪一行的你我没接触过,明天你爸妈还想干什么买卖,到公司里一问,准有接触过那行能人的同事。”
说的倒有理,江曼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老爸身上,老爸多年股民,跟家里那台电脑难舍难分!要做起买卖来还不适应了,闲散惯了。
江曼觉得这回绝不能让老爸再炒股,别人炒股是正常投资,邻居退休阿姨也炒股,人家试探性地,不像老爸蛇吞象。家里老婆孩子吃不饱穿不暖,哪怕马上揭不开锅,讲征手里攥着钱也不会买衣服粮食回家,先想留下炒股的钱攥着,等赚了再顾及自己老婆孩子。总以为下一刻自己就能一口吃成个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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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下午四点就离开公司了。
以前随便离开,早退也不用说,只当出去见客户工作中,都如此。
如今江斯年在A部管理,对她的行踪格外关注,江曼只能说去见客户,还要忍耐,忍耐到童刚回来,一边往外走,江曼一边在心里嘀咕,查税的都上门了童刚怎么还不回来,在外地干什么呢。
江曼先去餐厅跟陆存遇汇合。
陆存遇约了戴茗六点,江曼回公寓换一身衣服,简单弄个淡妆,工作一天了浑身都不舒服。五点十分江曼离开他的公寓,开车前往餐厅,五点四十抵达。
江曼到了没多一会儿戴茗也到了。
戴茗被餐厅的服务员指引着走了过来,陆存遇身旁的女人是江曼,男人女人间正亲密地聊着什么。戴茗微微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