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那不一样。”他的手没有放开,手指捏紧了她的手腕,深沉目光紧盯着她的脸颊讲出这四个字。
江曼看着他这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哪不一样了,或者你认为不一样的是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所以男人可以背叛女人但却接受不了女人背叛男人,你觉得男人生来比女人优越,还是觉得这个性别是你可以无耻的资本。”
江斯年此刻很无力,虽然已
tang经用尽了全身力气在攥住她的手。
他不相信覆水难收。
不在公司,不在养父母的面前,就只有他和她,他其实很想抱一抱她,很久很久没有再拥抱过了。
“我要去跟人吃饭,要迟到了。”江曼低着头不想侮辱他,却必须说:“你不接听,我只能下车告诉你别跟着。即使跟到餐厅,你问问你自己,你能做些什么,在其他人面前放开我的手,比现在放开要难堪得多。好聚好散,你就当我未成年时不懂事依赖了你多年。如今你有婚姻,在外有光鲜的身份,我不纠缠你,你也别纠缠我,这样很好。”
江曼话里的几个意思很明显,可能真的刺痛了他的自尊神经,他缓缓地放开了手。
江曼瞥了一眼自己红了的手腕,转身离开。
江斯年望着她的背影,漆黑的眼眸里有些涣散的失落在飘荡,他的手指发抖,还记得攥着她手腕的感觉,却想不起自己几次放开过她的手。她说她很现实,他又何尝不是在向现实低头,不敢冲动,谁让他没有那个男人有的地位与金钱。
拿什么斗,他认为许多痛苦都来自于命运的不公平。
江曼抿着唇往自己车的方向走,没有回头,其实他对她的情绪没有影响吗,还是有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17年,不仅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更在同一房间,甚至小时候在同一个床铺上。如今的他,曾经的他,单纯的他,滥情的他,江曼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