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不急于回家,主要回家放一下自己的行李箱,但是陆存遇说先到他那里帮他缝好衬衫上那颗纽扣,倒是可以。
分开了差不多两夜三天。
陆存遇的车没有等来,江曼却先看到了江斯年的车从外面开回来,正开往大厦门前停下,并没有开向地下停车场的方向沪。
江斯年也看到了江曼,视线隔着距离对视上。
江曼挪了一下行李箱,往旁边站了站,不再看他,担心陆存遇过来再次看到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腹。
曾经的江斯年是青春期那个江曼的倚靠,温暖港湾,现在的江斯年对于长大成熟的这个江曼来说,是想逃开的泥沼。
江斯年没有下车,黝黑的瞳仁望着挪到站在公司侧门口的江曼,身边立着白色的小小行李箱,她穿了一件衬衫,长袖挽起,小衬衫的下摆在中长紧身裙里面。上身随意,下身却极显风情,搭了一双反光面高跟鞋。
他在车里点了一根烟,手指不觉地微抖,深深地蹙起眉头吸了一口烟,此景让他想起了自己初次见到轻熟/女打扮的江曼。
那年,上一回他见她还是她没参加工作时,刚毕业不久,她的打扮多以休闲为主,哪穿过什么高跟鞋、裙子。时隔半年,他再回来青城陪养父母和她过端午节,看到如此打扮的她,眼前一亮,他很骄傲,觉得自己的女人就随便那么一穿,好看极了,哪个女人的美也比不了他眼中江曼的美。
但是,一点一点的错误累计,导致局面变成了今天这般他不满意的模样。
江斯年一直没有下车,江曼站在侧门的门口即使离得很远也感觉很不好受,抓起行李箱的拉杆,往前走了几步,宁可站在太阳底下等陆存遇,也不要在阴凉的地方被江斯年注视。
江曼明白他不敢下来,怕人知道他跟她的关系。
在公司不知情的员工眼中,他可是童刚世交好友去世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