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苏青那里习惯的。
江曼为了自己能随意舒适一点,就把衣服脱了,换了睡衣。
在客厅里打开手提,开机,烧了点白水倒了一杯,刚坐下工作了几分钟就觉得不舒服,文胸穿着难受,如果是在办公室里她就忍了,但是在他这里怎么能忍?江曼迅速熟练的把文胸扣子解开,轻松的从睡衣领口里拿出文胸来搁在一旁的沙发上。
一边工作,一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冯安雅来过公寓。
陆存遇昨天在苏青的公寓里说,他并不知道,听她说了时间和经过,推测后来冯安雅可能离开了,他没碰上。
如果不是她说,他还根本就不知道。
tang但他没有打过去问问究竟的意思,她若信任,他就没有必要问冯安雅。
陆存遇的推断是,冯安雅可能因为单子的事情过来,准备私下里谈一谈,在会议上他对冯安雅抽烟的行为放纵,属于客气,客气算是疏离感的意思,他不想私下谈合作的事,盛韵拿不到单子这是盛韵早就可以预想到的。
他这么说了,江曼就这么信任了。
心里装着的还是那句老话,不想在猜疑中和他继续这段感情。一旦有了猜疑,那么不是他感到窒息就是自己会感到窒息。谁都不喜欢被勒住脖颈的窒息痛苦感觉,窒息久了,稍微一被对方放开,两个人就会喘着自由的空气朝着彼此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
江曼不知道别人有没有随时记录下特殊事情的习惯,但是她有。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到幸福的,或是感到痛苦的,对自己情绪影响很大的,都要简单的记录下来。
江曼觉得自己毕业后的记忆力不如在大学里那个阶段,可能融入社会后压力变大了,脑细胞开始不够用,有些事情不记录下来转身就会忘,或是脑海里总记得有那么一件难忘的事,就是怎么静心的想都想不起来,模模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