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逼迫谈心,奶奶是受了爷爷的指派。
陆家三子,一个残废了,一个心寒的躲到外地教书,一个他不知为谁在争那口气,可能太孤独了吧,读书时活的是妈妈和家弟,妈妈昏迷以后活的是安雅和家弟,感情遭到背叛以后活的是……不知道拼的什么和家弟。
大抵是心里压了一口怨气支撑着人,怨气也是气,如果没了气还怎么拼命的往好了活。
有爱情有妈妈和弟弟那段日子,他年纪小,想的还是要安安稳稳的生活,反正什么也不缺。
当一切都没有了,被分割了,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自己,因为那口怨气颓废过,在救灾中埋在坍塌的石板里想过永不出去。
不知走的什么运,每当最危险来临总能得救,甚至不用张口呼喊,一双双手就伸到面前把他救出。
抱着早已一无所有的心态面对了现实,敌人手中有的,他慢慢得到了,敌人以为自己永远不会露出的表情,露出来了,二十六七岁的年纪,他看着那一切很有胜利的快感。不要他的女孩儿早已成了女人,她也要不了另一个男人了。
她说还爱吗,他冷笑的宣布他已经不爱了。
37岁再往前数10年,27岁他的报复心理很重,不太成熟。
到了37岁,也回忆不起到底过去哪一天开始觉得所有报复都不重要了,可能是爷爷去世那一年,他34岁。
那个把他和大哥身份调换着看待的爷爷终于,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含泪而死,知道陆家下一代中有他撑着,不会败掉。
爷爷最后眼中的好孙子他叫“陆存遇”,而不是从小到大欺负他却还反咬一口,次次有效爷爷偏偏相信的孙子“陆显障”。
爷爷闭眼,他笔挺西装站在病床旁,攥紧了自己的每一根手指忍住一滴眼泪都不愿意掉。
攥紧手指牵动的每一根筋骨,好像都牵连着身体上的皮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