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帮他个忙。”
江曼干脆就在厨房帮忙,跟老妈说:“妈,第一,据我所知他没儿子,就一个女儿在上初中。可能我了解他家庭方面不多,回头我再问问。第二,他犯的这不是普通错误,一个影剧院3500平方左右,他调
换的电线从中谋利数额不算小了。妈,咱们家二百平的房子,装修的时候电线方面连工带料用了大概八千块钱,你算算,3500平米他是打算谋利多少?如果客户不是我熟悉的人,这件事给我带来的麻烦也会很大,往严重了说,客户如果追究责任,咱们家下个月房贷我可能都还不上了。“
“而且有些事我一个小设计师根本说不上话,在我这种小设计师面前,大公司的某些规定就是死的。”江曼怕老妈回头再对这位工长同情心泛滥,只好把话说死:“我会试着帮他说话,但未必管用。我一个设计师也不能总去烦董事长,我27了,顺利的话近两年就会结婚生孩子,公司可能就不愿意用我了,马上会有下一批年轻的人把我顶下去。按理说这个时候我该讨好领导,哪能去烦领导。”
陈如听着女儿说的也都在理,便不再替那位工长说话了。
六点二十左右,在沙发上陪着小表弟玩的江曼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抱着表弟抬头,看到江斯年进了门。
身后没跟着别人。
江曼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跟小表弟玩,没打招呼。
江斯年直接去了厨房,问陈如:“妈,我爸没在家?”
江曼在客厅听着江斯年跟老妈的对话,江斯年见过了这个小表弟,老妈老爸带着这个孩子回来青城,是江斯年开车去接的。
没几分钟,江斯年来了客厅,弯下长腿蹲在沙发前朝小表弟笑:“叫哥。”
“哥……”小表弟声音很乖很甜,女孩子一般。
“真好。”江斯年望着这个小孩子,又看向江曼,脸色从好看变成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