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在江曼的耳中很不自在,他的气息太近,让她不安,江曼尽量把身体贴上桌子,远离他的身躯。
江曼手上输入数字,让自己淡定:“他相信陆总的人品,更相信我。”
“这么说,他也相信邱树权。”他陈述道。
那天她也和邱树权相处到半夜,并没有男朋友出来管。
江曼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一股火:“没关系,我知道陆总的身体不好。”指的是肾。
他抽一口烟,气息不经意吹拂在她的脸上:“如果你想,我愿意破罐子破摔。”
江曼是成年人,很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双颊开始慢慢的热了起来,他说话时喷在她颈上的呼吸,就像男人对女人若有似无的吻一样。
她敏感的无言以对,回头怒视着他,却承受不来他近在咫尺的气息和好看五官,在江曼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的时候,他温和道:“是不是困意全无?吓人这招驱赶别人的困意,我是第一次做。”
江曼低头,发现耳垂是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