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你跟谁说理去?
陈军的天分不错,何向东对他的期望还是挺高的,也愿意多教他一点东西,但是这事儿急不来。学艺得靠几十年的水磨功夫才能有所成就,基本功更是要一项项扎实过关,容不得半点虚浮。
何向东能有今天这份能耐跟他幼年苦练基本功有脱不开的关系,还得要再加上这十几年来的日日苦练。学艺一道是没有止境的,哪怕是现在何向东也只敢说自己只是略有所得罢了。
“小军啊,咱们手艺人学艺讲究不疯魔不成活,学手艺是你自己的事情,这容不得半点懈怠或者偷懒,师父是不可能天天盯着你的。你日后若想有出息,现在就必须要努力了。若要人前显贵,必得人后受罪。好了,师父先走了,你继续在这里练习,吃完午饭之后自己去小园子里面帮忙。”
“好,师父我记住了。”陈军稚嫩的小脸上满是认真。
何向东欣慰地笑了笑,拍了拍陈军的脑袋瓜子道:“我走了。”
说罢,何向东转身便走了。
陈军稍微目送了自己师父一会儿,然后转身对着公园里面的小树林继续开始练习快板,此时朝阳才稍稍露出了一条边缝,而陈军已经在这里练习了一个多小时了。
……
师徒俩都是天刚亮就出来练早课的,为了避免打扰到其他人休息,他们都是在没人的公园里面练功。
按照往常何向东本来还要多练几个小时,但是今天是牡丹奖评书的比试,所以他提前走了。
他先是在街边找了一个早餐馆,要了一个小米粥,一笼素包子。早饭过后,何向东挤着早高峰的地铁和公交赶过去比赛,今天是评书比试,何向东是评书门人,是有正经师承的。
现在张阔如这一枝儿也就剩下何向东这一根独苗了,张阔如自然是一代评书宗师了,但这并不代表他的徒弟就一定很优秀啊。
所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