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过了半晌,他慢慢点下头,语气幽深地说道:“我明白夏先生的意思了。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夏先生,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话,他转身便要走回到车里。“等一下。”夏文杰叫住他,他含笑说道:“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如果就这么放你们走了,我这个敌人做得未免也不太称职。”
他此话一出,另中年汉子以及其余的大汉们脸色同是一变。中年汉子目光深邃地瞪着夏文杰,问道:“夏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文杰耸耸肩,语气平淡地说道:“你们可以走,但必须得留下点什么,就一人一只右手吧。我对你们已经够仁慈了,如果下次你们的人还敢到D市欲图谋不轨,留下的可不止是一只手,而是你们的脑袋了。”
说完,他向对方挥了挥手,转身向轿车走过去。
“夏先生,你这么做就太过分了吧,夏先生!夏先生?”中年汉子一连呼唤了好几声,但夏文杰脚步未停,走回到车内,然后轿车启动,径直离去。
等他一走,剩下的黑衣青年们齐齐离开轿车,向对面的中年汉子等人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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