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边低声说道:“左手边第二间房。”
夏文杰稍微点下头,表示了解,而后对彭家喜说道:“彭先生,请。”其实夏文杰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彭家喜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
月月快步上前,搀扶着夏文杰,向楼上走去。彭家喜看了月月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边和夏文杰并肩往楼上走,边乐呵呵地说道:“夏先生是第一次来果敢吗?感觉这里怎么样……”
二人东拉西扯地寒暄,上到二楼,进到裴炎告诉他的房间,举目一瞧,里面布置得很不错,空间也大,正中间摆放着一张欧式的象牙双人床。
彭家喜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连连点头,说道:“不错!看来夏先生和小裴真的是关系匪浅啊。”
夏文杰笑问道:“彭先生此话怎讲?”
彭家喜没有立刻说话,目光一转,看向夏文杰身边的月月。
不用直说,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是让月月出去,他要和夏文杰单独说话。月月站在原地未动,不管彭家喜是什么身份,他的眼色对他没用,他只听从夏文杰的命令。
夏文杰微微一笑,拍拍月月的胳膊,说道:“他是我的兄弟,对我而言,没有什么话是需要避着兄弟的,彭先生有话就尽请直说吧!”
谁知道彭家喜的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万一他是故意把月月支走,欲对自己不利呢?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夏文杰也不得不防,在他眼中,缅甸这个地方的人,思维是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
见夏文杰态度坚决,彭家喜也不勉强他,他呵呵一笑,说道:“夏先生肯舍命救小裴,还肯拿出巨资与他在果敢开设赌场,这不仅说明夏先生和小裴的关系不一般,而且夏先生还很信任他。”
夏文杰心中一动,彭家喜竟然知道自己和老裴合伙开赌场的事。他不动声色地淡然一笑,说道:“彭先生为什么认为老裴现在筹备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