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爬不起来。
夏文杰甩了甩混浆浆的脑袋,看到司机瘫在椅子上像是失去了意识,夏文杰哪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他终于放开司机的手腕,抡起拳头,劈头盖脸的向下猛砸。啪、啪、啪!他的拳头抡打下来,可谓是拳拳见血,只眨眼的工夫,司机的脑袋就像个血葫芦似的,全是鲜血。
站在车外的那名大汉见状脸色顿变,他想抽回持刀的手臂,但夏文杰的手就如同铁钳一般,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
眼看着同伴被对方打得口鼻窜血,面无全非,那名大汉也急了,他另只手在腰间一摸,快速地把腰带抽了出来,紧接着,他探身形把腰带横到夏文杰的脖颈前,后者还没有反应过来,大汉在车外突然发力。他用腰带死死勒着夏文杰的脖子,使出吃奶的力气,硬是把夏文杰从车内顺着车窗硬拽出来。
噗通!被腰带勒到车外的夏文杰重重摔落在地,他扣着大汉手腕的手掌也随之松开。
持刀的手臂终于可以自由活动,大汉想都没想,举起钢刀,对准到地的夏文杰恶狠狠地劈砍下去。
咔嚓!就在钢刀马上要砍中夏文杰的时候,后者的身子仿佛皮球一般向旁轱辘出去,大汉这势大力沉的一刀没有砍中他,倒是把柏油马路砍出一条长长的刀印。
轱辘出去的夏文杰连续翻滚,直至退到两三米开外的地方,他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形。
一番打斗下来,夏文杰也挨了好几记老拳,尤其是刚才他和司机头对头的碰撞,让他到现在都感觉头重脚轻,仿佛脚下是踩在厚厚的棉花上。
夏文杰眯缝着眼睛,默默凝视着对方。两名穿着夹克的大汉并肩而站,另一名西装大汉则把满脸是血的司机从出租车里搀扶出来,缓了好一会,他名司机才算恢复些神智,他气急败坏地用指虎狠狠捶打着车体,双手胡乱地在脸上抹了抹,他不抹还好点,这一抹,彻底变成了大红脸。他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