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苦相,说道:“夏局长,你看我们所的警员连十人都不到,哪里还有多余的人力去调查这种小事啊,再说了,案件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就是黑煤窑的安全工作做的不到位,发生塌方事故……”
听他说的理所当然,天经地义,夏文杰心头怒火中烧,他打断道:“就是这么大的一座黑煤窑,竟然能在你们派出所的眼皮子底下生存至今,所长先生,你是不是也犯有失察之过呢?”
“夏局长,你别看我们所这么小,上下也没有几个人,但我们管辖的地方可大着呢,我们管辖区里有那么多的村子,又哪能做到面面俱到啊,其中有点小失误、小疏忽,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所长振振有词地说道。
夏文杰感觉一阵阵的头痛,这都是什么人啊,这样的人也能当上派出所的所长?他深吸口气,把快要冲到脑门的怒火向下压了压,笑问道:“这么说来,所长先生你还有理了吗?”
那所长还要说话,李千秋在旁气呼呼地说道:“你们本来就有错误,夏局长训你,你就应该听着,你还解释什么?夏局长有哪里说得不对吗?”
别看所长敢顶撞夏文杰,但他可丝毫不敢顶撞李千秋,听闻他的训斥,活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立刻耷拉下脑袋,再不敢多言半句。
李千秋对夏文杰说道:“夏局长,乡下警员的数量确实很有限,因为条件艰苦的关系,也没人愿意到乡下做警察,素质更是不如大城市里的警察同志,夏局长你千万别见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