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没有接话,她蹲在卫生间的门口,一手擎着枪,一手向后伸着,压在夏文杰的胳膊上,竖起耳朵,静听外面的动静。
既然对方决定动手,那就肯定不是一个人来的,在酒店里里还不知道藏有多少东伊运的枪手呢。
听了好一会,门外一点声响都没有,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雅歌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狐疑地看向铁华。
她宁愿对方大张旗鼓地向房间里展开冲锋,也远比现在这种静悄悄的情况强得多。
她压低声音,问道:“狗头,对方的枪手撤走了吗?”
铁华面色凝重地微微摇头,只简单回了一句:“不可能。”
闻言,雅歌的眉头皱得更紧,手掌压在夏文杰胳膊上的力道也变得更大。
此时她的紧张,甚至都胜过在冲进国宾馆的时候。让她去杀人,那是她的本行,让她保护人,她可就一窍不通了。
现在房间里只有夏文杰、铁华和她三个人,而夏文杰和铁华一个是犬首,一个是狗头,都是组织里最重要的首领,无论其中的哪一个都不能出现任何的散失,现在保护他俩的重担全部落在雅歌一个人肩上,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紧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