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丁勇、丁义是山东商河人,初中辍学,然后一直游手好闲,在当地是有名的无赖混混,后来因为打架伤了人才逃到D市,但是在D市他俩一直没有找到固定的工作,也没有任何的收入,他们是哪来的钱生活,又哪来的钱去买传呼机?而且我们在他们的临时住处还找到了匕首、斧头等等的作案工具,所以我们有十足的理由怀疑丁勇丁义兄弟是此案的真凶。”
“你们这些所谓的证据有经过受害人的证实吗?受害人有对丁勇丁义做出指证吗?”柯卫煌眉头深锁地问道。
“兄弟,我说你们要查这个案子,对案情也得有最起码的了解吧!”警官丙哼笑一声,双手插进裤兜里,翘着二郎腿说道:“丁勇丁义作案的时候都是选择在半夜凌晨,选择作案的地点都是在没有路灯的小巷、小胡同里,当时的情况本就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再加上极度的紧张和恐惧,受害人就更加记不清楚凶徒具体的长相了,还有,受害人都是女性,心理受到那么大的创伤,我们怎么还能硬逼着她们去指认凶手呢……”
柯卫煌懒得听这些废话连翩的夸夸其谈,他帮对方总结道:“说来说去,你的意思就是,当时你们没有让受害人去指认歹徒,或者说你们找了受害人,但受害人没有认定丁勇丁义就是歹徒,我说的对吗?”
审讯室四。
警官丁耸耸肩,说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带受害人去指认丁勇丁义的是管局,只是后来我听同事说指认的过程并不顺利,有些受害人死活不肯来,而来的受害人又记不大清楚歹徒的模样了,如果穿上相同的衣服或者还能辨认得出来,但都过去那么多天了,丁勇丁义肯定早把行凶时穿过的衣服扔掉了。”
严拜和林辉互相看了一眼,皆在心里暗叹口气。审了这么久,问了这么多,可当时警方手上所能算是犯罪证据的就只有那两台传呼机而已,而且丁勇丁义也都解释过了,那是他二人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