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是管戴让人开枪打死的,冲哥也是管戴让人抓走的!”齐胜走到夏文杰近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他的话多少有些言过其实,不过,阿木格的死和沈冲的被抓确实都和管戴有直接干系。
如果他当时不拔枪的话,下面的警察也不会拔枪,阿木格自然就不会死,至于抓捕沈冲,那更是管戴出于私心的报复行径。
夏文杰闭着眼睛,一声未吭,整个心已经被哀伤和懊悔添得满满的。
他现在是在后悔,后悔自己当初没有采纳时令雨的建议,除掉管戴这个人。
他本以为管戴为官清廉,两袖清风,是一名好警察,可是经过这次的事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判断一名官员的好与坏,和他清不清廉一点干系都没有。
阿木格做错了什么?天道社又做错了什么?他是被自己害死的,是自己的心慈手软、优柔寡断害死了阿木格,阿木格是死自己是应当负有直接责任的。
他握紧拳头,指甲都已嵌入他掌心的肉里。
齐胜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哽咽着说道:“杰哥,冲哥在被警察抓走之前说过,血债一定要用血来偿,杰哥,我们不能让阿木哥就这么白白的冤死……”
“血债一定要用血来尝……”夏文杰喃喃念着,他点点头,沈冲的这番话应该是对自己说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而后环视四周,问道:“你们谁身上带枪了?”
听闻这话,众人皆吓了一跳。覃震急忙从人群中走出来,来到夏文杰近前,低声说道:“杰哥,你是要……”
“把枪给我!”夏文杰向覃震伸出手。
“杰哥……”
见他不肯掏枪,夏文杰自己直接动手,在覃震的身上胡乱摸了摸,然后从他的后腰把手枪抽了出来。
他把枪拿在手中,先是退出枪梭,看了看里面的子弹,而后推回枪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