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敬修、张懋修兄弟俩也矛盾得很,嗔怪的把秦林盯了一眼,觉得他不该这么做,又觉得好像除了现在这个机会,还真没什么办法成全他和妹妹了,也难怪他啊……张太师到底同不同意呢?
他把秦林看了半晌,脸上神色变了几变,终于苦笑起来,叹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老夫说过的话就要算,贤婿,还不拜见岳父么?”
秦林立马直溜趴地上,结结实实的磕下头去:“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没希望了!青年子弟们哀鸿遍野,为落入秦林魔掌的张小姐扼腕叹息,投向秦林的目光里,充斥着羡慕嫉妒恨。
文武大臣啧啧赞叹,好一位言出必行的张太师,为履行诺言不惜让独生女儿给秦某人做妾室,真是了不起!秦林这厮,挟恩卖好,生生逼娶了相府千金,真够无耻的。
秦林嘿嘿干笑着,丝毫不以为意,爷就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厚颜无耻,你咬我?
“秦贤弟,唉!”张懋修重重一叹,跺了跺脚,和哥哥张敬修扶着父亲往后堂走。
秦林端着张大脸也跟在后头,嘘寒问暖的,竟全然以相府女婿自居,叫丫环仆人见了也窃笑不已,暗道这位秦姑爷倒是不认生。
那可不,人家在这座相府里头,早就走熟啦!
相府极大,绕过几重花厅,走过几座回廊,迎面遇上了得到消息之后匆匆赶来的张紫萱,她着急的扑向父亲:“爹爹,你、你怎么样啦?”
“无妨,秦贤婿的医术很好,”张居正有气无力的说着,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贤婿?张紫萱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秦林,后者正一个劲儿朝她打眼色,脸上还笑嘻嘻的甚为得意。
唯恐父亲精神困倦,张敬修皱了皱眉头扶着张居正继续往卧室走,张懋修则把妹妹拉到一边,细细说了经过。
“好哇,秦林你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