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朝着黄台吉飞出,沾身即灭。
佛法无边!喇嘛们齐声高颂法诀,锣鼓又响成一片。
运河两边迎妈祖的,继续迎妈祖,官道上迎法驾的,仍旧迎法驾。
只是喇嘛们敲的铜锣、吹的长号,好像都没起初那么响亮了。
尽管措嘉达瓦尔品第也施展了惊人的神通,但是无形之中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已经被破坏殆尽。
朱应桢和张诚小心翼翼的迎上去,同时拱手道:“奉大明天子差遣,成国公朱、司礼监秉笔张,特来迎候灌顶大国师!”
步辇之上,金帐之中,传来威严肃穆的声音:“贫僧何德何能,劳两位贵人来迎?只是今天正逢二月十五佛灭曰,实在不好相见,恕贫僧不能现身。”
二月十五确实是佛陀圆寂之曰,威灵法王说的倒也不假。
朱应桢、张诚齐齐一怔,心头有些不痛快,但一则朝廷要借扎论金顶寺佛法来笼络蒙藏各部,二来他俩也亲眼见到法王神通广大,便也不敢坚持,寒暄两句,便接了法驾入城。
“藏头露尾,故弄玄虚!”船头上的金樱姬,十分不屑的撇撇嘴。
“喂,某个藏头露尾的家伙,是在说自己吗?”秦林登上了船,故意做出不悦之色。
金樱姬眼若春水,眉梢含情,一把掐着秦林胳膊:“小冤家,你丢了奴奴一去不回,到京师又不晓得骗了多少姐姐妹妹!哼,奴奴想你想得昏天黑地,只不晓得你又抱了哪位美女在怀里?”
两位长官又要斗法了!
只听得哧溜一下,什么龟板武夫、什么权正银,通通闪得不见了人影子,不一会儿后舱底下就响起了无法压抑的狂笑,群魔乱舞。
饶是咱们秦长官脸皮厚比城墙、坚逾精钢,也少不得老脸发红,只好涎着脸将金樱姬拉入官舱。
“又要做什么?”金樱姬咬着嘴唇,水汪汪的眼睛忽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