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两位主事:“替两位代酒。”
“这怎么使得?”两位主事大人心头直痒痒,却一起把手往前推,假客气。
开玩笑,北镇抚司掌印官的银子,就这么拿着,不怕烫手吗?
秦林开个玩笑:“劳烦两位主事替我做了回牙人,这个面子真不小,要再不收代酒钱,恐怕坏了京师牙行的规矩。”
见秦林执意要给,周主事和陈克志也就接在手上,心中暗道侥幸之余,仍不免有几分忐忑——要知道北镇抚司掌印官的银子,叫你拿,你也不敢不拿呀!
“叫乌斯藏的人认认,也好,他们和印度那边隔得近,说不定是那边的东西呢?”秦林这么想着。
有北镇抚司精锐盯着,还怕乌尔温也力长翅膀飞走?不管是黄台吉,还是那什么措嘉达瓦尔品第,都只能过过手罢了,最终还得姓秦呀,桀桀桀桀……秦林去会同馆的同时,阿沙也看到天空中飞起了莲台形状的风筝。
啊,是师傅召见吗?
阿沙的小嘴一下子瘪了起来,饶是她机灵古怪,这时候也觉得心头发慌。
毫无疑问,师傅是想杀死秦大叔的,阿沙知道她那一掌的分量,但最后师傅留了手,必然是为了自己的缘故。
秦大叔是圣教的强仇大敌,在蕲州、在江南、在京师,屡次破坏圣教推翻伪朝的大业,整个白莲教上下,从教主师傅直到普通教众,全都想杀了他……“唉,秦大叔你咋就这么招人恨呢?”阿沙郁闷的吧嗒吧嗒嘴巴,情知这一次恐怕讨不了好。
但是,必须去呀,要是不去的话,怎么对得起师傅?阿沙心目中的白莲教主,既像姐姐,又像母亲,她是宁愿死也不会背叛师傅的。
可另一方面,如果去的话,又怎么解释替秦大叔挡那一掌?
“就说我吃错药了,脑子发昏?”阿沙郁闷的摇了摇头,觉得这个理由不够充分。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