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怎么回事儿,”张鲸拖着尖锐刺耳的长声,边说边和刘守有交换了一个眼神。
刘守有立马跳出来,装出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唉,秦将军啊秦将军,你整天派北镇抚司官校严密保护蒙古贡使,怎么就闹出人命来了呢?”
张鲸阴笑着道:“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咱家看哪,秦将军这次闹出的乱子,可千万别引起边患才好呢。”
徐爵不说话,自家冯督公和秦林非敌非友、似敌似友,若是平时倒不介意落井下石,但张鲸、刘守有两个也不是什么善茬,何苦帮他们火中取栗?
张公鱼现在好歹是佥都御史,清流中声名鹊起,在张鲸、刘守有面前也有说话的资格了,就赶紧替秦林帮腔:“秦将军虽然派员保护贡使,毕竟蒙古人是活的,他要从塔上跳下来,别人怎么管得了?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不幸乐极生悲,这也是没法子的。”
非但张鲸、刘守有,就是黄嘉善、赵士桢,听了张公鱼这通颠三倒四不着调的屁话,都是眉头大皱,懒得反驳他。
“哈、哈、哈!”处在漩涡中心的秦林一直不说话,突然间大笑三声,等众人都惊诧的把他看着,这才不紧不慢的道:“可笑,可笑至极,连死因都没弄清楚,是自杀还是他杀都不知道,就开始指摘本官,张公公、刘都督,您二位就不嫌话说得太早了?”
咦,难道这死者是他杀还有疑问?
莫说张鲸、刘守有笑得脸都快烂了,就连亲眼目睹秦林破案如神的黄嘉善,心底下也不以为然,毕竟死者的乌黑眼圈无法解释啊,既然生前被打伤眼睛,说明与人发生了格斗,那么被抛下塔而跌死,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黄台吉瞧出了道道,晓得张鲸、刘守有和秦林不对付,大声叫起来:“各位老爷,本王子是你们大皇帝请来参加朝觐的,现在人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还请诸位还我个公道!”
有人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