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匆匆的往外走,一路上相府众奴仆丫环见了尽皆咋舌:好嘛,咱们府上的千金小姐,牵着大男人的手只管走,虽然张江陵老先生平生最恨礼法,但也不必这么离经叛道吧?敢情张老邪又生了个张小邪?
熟门熟路,一直走到书房外头,正好看见游七捧着个书匣子往外走。
“停下!”张紫萱直接呵斥:“匣子里装的,可是替陛下草拟的罪己诏?”
“正是乃父所拟,”张居正从书房走出来,他头戴忠靖冠,身穿燕服,佩着高大的身躯和威严的相貌,颇有一种逼人的气势。
“父亲大人!”张紫萱双膝跪地,“就算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请替咱们张家上下多想想,这封罪己诏措辞,想必是极为严厉的,陛下将来终究会亲政,到时候他会怎么看待咱们张家?”
张居正神色极为严肃,将袖袍一挥:“粉身碎骨浑不怕,留得清白在人间,将清白二字该作富强,便是乃父平生所愿,而且……而且陛下将来必定能体会我这番苦心。”
“错了,张老先生错了!”秦林突然大摇其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