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是孙海做的案子!”陆远志把大腿一拍,兴奋的道:“他早怀疑客用并没有真醉,害怕咱们从客用嘴里掏出实情,便来了个欲擒故纵,故意抢先摆出副要替陛下顶罪的架势,然后再告诉我们客用喝酒耍诈,试图转移目标!”
张宏闻言略作沉吟,微微点了点头,虽然客用并不能肯定听到的是孙公公还是温公公,但四个太监里面确实孙海的行为最可疑。
“的确有点可疑,我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儿……”秦林挠了挠头皮,灵感的火花似乎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左冲右突却不得而出。
想了想,现在现场已经被彻底清洗了,就剩下两具女尸,偏偏四名太监的身高都和万历差不多,想凭伤口角度来划定凶手也是不可能的。
又把凶器取来,是一柄十分华贵的金龙宝剑,可惜上面的指纹、血迹,通通被洗得干干净净,秦林看了之后只能徒呼奈何。
现场、尸首、凶器、当事人……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秦林忽然把手一拍,大笑道:“血衣,对了血衣在哪儿?有了血衣,就可以做现场还原!”
方才那四名人犯都穿着待罪的素服,那么他们必然把血衣脱了下来,那些学医放在什么地方呢?
好在这件事早就由东厂和宫内禁军在调查了,秦林一提出来,立刻就从四名太监口中问到了情况,原来他们派人把血衣弄去烧掉,却被东厂的人拦住,现在血衣就放在东厂控制之下。
秦林持太后钦赐玉佩办案,东厂诸位档头不敢阻拦,不一会儿就将血衣取到。
真是天幸!
秦林以手加额,心说万历啊万历,你虽然笨,运气倒是挺好的。
立刻将四名太监从囚室押出,秦林厉声道:“不准说话,不准串供,否则本官把你们一个个通通处死!现在,把各自的血衣穿在身上,跟我回曲流馆!”
孙德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