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力主张他和侄女的婚事……”
秦林听了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揭破。
陆远志和牛大力听得这些话,几乎要笑翻,亲兵校尉都是在南京才跟的秦林,他们不知道,陆、牛两个还能不清楚?好嘛,这才叫吹牛不打草稿呢,李建方说的完全和事实相反嘛!
见李建方口口声声以叔老爷自居,陆远志挤眉弄眼的笑:“师叔,这京师官场上的规矩,秦哥的亲叔才能叫叔老爷,您是秦哥夫人的三叔,前头就得加个‘外’字,叫作外叔老爷。”
李建方怔了怔,觉得加个外字未免就有点不够冠冕堂皇了,忽然伸手把陆远志拍了一巴掌:“你个瓜胖子多嘴多舌!什么内啊外的,显得多生分?”
秦林这次和李建方站到同一阵线,正色道:“陆胖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嘛,青黛的三叔,就是我的三叔。”
陆胖子把舌头一吐,嘿嘿干笑。
李建方听了这话,就像一口气儿喝了半斤蜂蜜,从里到外都甜透了,甭说秦林叫他三叔,就算让他倒过来叫秦林三叔,那也没有丝毫不情愿的。
秦林从东安门旁边的东厂衙门回家,的确要路过太医院衙门,但他可不单单是顺道去溜个弯儿。
“三叔,看样子你在太医院衙门混得不错啊?”秦林忽然问道。
李建方搓着手笑:“那当然!托贤侄婿的福,太医院的同僚们都和我客客气气的,奉旨诊疗也接了好几道,在宫里宫外的名气都打开了。”
“那就好,”秦林顿了顿,又看着李建方的眼睛问道:“三叔大才,做八品御医实在委屈了,不知您有没有意做院判、院使?”
李建方本来就热衷功名,听了这话喜得心尖尖都在打颤,哪儿有丝毫的不情愿?跟着又皱了皱眉:“贤侄婿啊,太医院名义上是礼部在管,因为要负责宫里诸位娘娘和太监的诊疗,院判院使的任免实际上都要司礼监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