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确实是生前中碳毒,唉~~看来真的是自杀了。”
“昏官,狗蛋和他爷爷才不会是自杀呢!”阿沙牵着大黄狗,白白嫩嫩的小手指着王象乾的鼻子:“周家爷爷那么喜欢他的孙子,绝对不会带着狗蛋一起死的!”
换做平时王象乾被个小女孩这么指着鼻尖骂,他早就抖起官威来了,可这次阿沙所说的,正是他内心深处最希望的,哪里还会出言指斥?只是自己苦笑而已。
乡亲们也议论起来,都觉得周老憨固然是说过去死、活不下去之类的话,但看他平时多着紧狗蛋,就这么带着孙子一起死,的确不太像他能做的。
里长周裕德刚才始终闭着嘴,暗暗观察秦林,见乡民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就满脸堆笑的对阿沙道:“小妹妹,不能这么说啊,周老憨当然很喜欢他孙子,但他要是一时想岔了,钻了牛角尖,想着儿子媳妇都不在,这孙子留在世上孤苦伶仃,干脆自己带着他一起去找泉下的父母,不是也很正常吗?”
按大道理上说,周裕德的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很多对亲人充满感情的人,一时想歪了,从“带着一起走”的心态出发,对挚爱痛下杀手,这也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乡民们就纷纷附和,觉得周裕德说的也很有道理。
可阿沙歪着头想了想,总觉着不对劲儿,只是找不到切实的理由来反驳对方,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大家红口白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就扯不清楚了。
“不必争了,周家祖孙是被人谋害的!”
谁这么肯定啊?
说话的是秦林,他神情凛然的指着阿沙,把拖油瓶吓了一跳,然后问道:“诸位看看,她身上有什么?”
有什么啊?阿沙赶紧低头看看,这才心疼的发现藕荷色袄裙已经擦上了好些黑漆漆的痕迹,仔细一想就回忆起来,是刚才钻进炕洞掏那大团抹布,弄伤的烟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