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俞咨皋,接着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抚掌大笑:“很好!本官也觉得海上作战唯船坚炮利而已,俞老将军说得极妙,俞世兄整理海防,就照这么办!”
船坚炮利四字,或者在这个时代的人们并无特殊的感觉,然而在秦林多了四百余年的记忆中,却是格外深切……看了看欣然先是颇为失望,接着又微露喜色的沈有容,秦林叮嘱道:“你们两位朋友,一个沉毅果敢,一个机智灵活,正好互为裨益,今后必将有番大作为,练好水师,本官将来会有大用。另外,本官还有两样东西送给你们,助两位直上青云。”
秦林拍了拍巴掌,牛大力、陆远志捧出两只小匣子。
俞咨皋迟疑着揭开其中之一,饶是他将门虎子,也吓了一跳:百两面额的大通号会票,齐齐整整的一叠,怕不有万两银子!他当即站起来,极力推辞:“这、这,恩主的赏赐太过丰厚,沐恩实在不敢领受!”
沈有容也吃惊不小,简直不可思议:从来都是门生三节两敬,大捧银子孝敬恩主,哪里有恩主反送银子给门下用的?
秦林不慌不忙的摆了摆手:“早知道俞世兄清廉颇有乃父之风,可上上下下的,该打点还得打点,下级有婚丧嫁娶、上司有三节两敬、同僚有迎来送往,为人处事岂能没有三分人情?这些银票,就是送与俞世兄,应付这些开支的。”
见俞咨皋还在迟疑,秦林把眼睛一瞪:“怎么,既然受先俞老将军之托,拜在本官门下,难道本官送的一点程仪,还要推三阻四么?”
俞咨皋倒也拿得起放得下,想想父亲毕生官运坎坷,想到秦林说过俞大猷与戚继光小乘、大乘的分别,便不再坚持,双手接过小匣。
第一只匣子已是白银万两,第二只匣子里面又是什么呢?
不仅俞咨皋好奇,沈有容甚至有点迫不及待了。
陆远志笑嘻嘻的将盖子揭开,这只拜匣里面却没装那么多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