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节外生枝。
“怎么着,俞公子又来了啊?”苟书办狗仗人势,站在兵部高高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位置让他很有优越感。
俞咨皋忍气吞声的点了点头,不过沈有容并没有像昨天那样递去银子。
似乎对昨天封套中银两的微薄还充满怨念,苟书办见来人不识趣,越发火冒三丈,揶揄道:“哼哼,来了也是白来,胡郎中不会见你们的,身为武将公然贿赂兵部的朝廷命官,就等着揭参吧!对了我说俞公子啊,令尊这么多年捞的银两怕也不少了,你有钱向大人先生们行贿,何必在咱们这些苦哈哈面前装穷?”
俞咨皋和沈有容都没有动,却是他们身后那个青衫幕宾手腕一翻。
苟书办吓得往后一躲:“哎呀,你还要打我……呃?!”
语声突然中断,只因他视野里出现了黄澄澄的东西,迷人的金色光芒在苟书办眼中万分可爱,却见那青衫幕宾手中拿着一锭光灿灿的金子。
“哈哈哈,你们哪里请来这位西席老夫子,果真是位老成之士,都像他这么办事,哪里有许多废话?”苟书办眉花眼笑,就要去那人掌中接金子。
可突然之间,就在接触到金子的那一刻,他的手像被烙铁烙到了似的猛的缩回来,接着完全僵在了半空,脸上那种居高临下的得意笑容也慢慢凝固、熔化,最后变得比哭还难看,声音更是带上了颤抖的哭腔:
“怎、怎么是您老人家?小的、小的这双狗眼,实在该挖了去,小的猪油蒙了心,狗眼看人低……”
青衫书生只是微微一笑,将黄金重新揣进怀里,戏谑的看了看苟书办:“别的倒也没什么,就是这张嘴实在有点臭。”
“小的嘴臭,小的这张嘴实在烂!”苟书办突然就像发了失心疯一样,朝着自己嘴巴噼里啪啦的打耳刮子,竟然丝毫没有留劲儿,打得嘴角鲜血直流,简直好像这张嘴巴并不是长在他自己脸